陸雲崢一聲厲喝,周圍一群人全都跪了下去。
剛才還在狡辯的衙役也紛紛求饒。
“太子殿下息怒。”
陸雲崢:“息怒?什麽息怒?你們在這北地待久了,是不是都分不清尊卑了?
孤問你們,這北地,誰為尊?”
跪在地上的衙役頭也不敢抬起,隻回答說:“自然是太子殿下最尊貴。”
陸雲崢又問:“既然如此,為何連孤的令旨都敢違抗?”
為首的衙役也覺得冤枉:“殿下,下臣不敢違抗殿下令旨,可是朝廷有規定,采石場每年必須要上交足夠的石料。”
陸雲崢:“朝廷的石料,孤征用了。等來年春日,開采出來的石料,孤全都要了。”
一群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還是不敢違抗陸雲崢的話。
他是太子,就算是被貶,但也沒被廢,他還是太子。
陸雲崢當著眾人的麵任命:“從今日起,采石場一應事務,交由李敖代孤管理。你等,從今日開始,下地開荒,誰也別閑著。”
雖然隻是底層的小官,但是日常也領著一份微薄的俸祿。
最重要的是,無論采石場的活兒有多重,多難做,他們都是不需要親自動手的。
每天隻需要揮揮鞭子抽打一下那些幹活不老實,手腳不麻利偷懶的人。
和罪奴相比,已經算是輕鬆了。
可現在,陸雲崢要他們下地開荒,和這些罪奴一起。
眾人心生不滿,可是麵對太子,他們也沒辦法。
采石場的工作停了,該回去開荒的又回去開荒了。
這北地的荒地是很那開墾的。
速度比草藥生長速度都還要慢許多。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開墾出足夠大一片藥田。
冬日荒地難開,速度慢,唯一能讓人高興地,就是草藥長勢了。
因為藥田開墾的太慢,新芽可以移栽的時候,沒有多餘的土地。陸雲崢就索性把新芽也收集起來,直接送給了小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