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場長,十五分場離場部太遠了,買菜都不方便,我想你就不要搬家了,我們幹部業務輪流值班住在單位,就是黨委來查問了,我想對我們這個做法也不會說什麽的。”蔡江華提出自己的看法。
曹培林也說:“鍾場長,十五分場的風沙也比較大,我認為蔡書記說得對,我們大家每天輪流值班是一樣的。”
“我覺得那樣不妥,梁書記已經明確要求每個單位必須有一名主要領導的住家安置在所在單位,我們還是要不折不扣地去執行,大家不要爭論了,我將家搬過來就可以了。把孩子寄托在場部幼兒園裏,星期天我們去把孩子接回來,沒事的。”鍾海濤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那,單位的事情你就多操心了。你愛人是做棉檢員工作的,我們場又增加三千多畝棉花地,需要增加一名棉檢員,就讓你愛人繼續做棉檢員工作吧!大家有沒有意見?”蔡江華一邊安排,一邊征求支委們的意見。
五名支委均表示沒意見,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於是,鍾海濤將家搬到了十五分場。
春播工作馬上就要全麵展開了,鍾海濤和蔡江華分別帶領曹培林、熊登財、文教馬桂英、配水員李建成等幹部業務和關聯人員每天都到地裏去檢查土壤幹濕情況,以確定播種地號的先後順序。由於土壤成份不同,還有一部分地沙性地需要進行春灌才能播種,十五分場一邊要準備春耕春播工作,一邊要繼續進行春灌工作。
四月初的塔裏木盆地,夜風時不時地抖一抖身上的寒氣,氣溫下降時,一層微霜輕輕地覆在嫩嫩的柳葉上,一排排樹木,一幢幢房屋,一頃頃良田都被這潔白的精靈輕盈地覆蓋著,廣袤的塔裏木盆地仿佛鋪上一層清秀細膩的白紗。
靠近十五分場住宅區有一條渠道,雖然已經到了播種季節了,可十五分場的春灌工作還沒完全結束,所以這條渠道的水流量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