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襄帝在,司鴻越隻怕是早就衝上來給司鴻景兩拳了。
襄帝似是看到了司鴻越的眼神,才對司鴻景道:
“景兒來給大家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
“是。”司鴻景衝著襄帝行了一禮,才看向眾人,道:“他猜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所以以‘假死’為借口偷偷將孫子送到了既陽,想保留下秦家的血脈。”
“這個玉佩,就是他們秦家的傳家寶,他留給他寶貝孫子的。”
眾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怪不得司鴻景開口後,秦監正會突然變得那麽激動,隨後還改了口。
他想要孫子活命,自然隻能配合。
“這根本證明不了什麽!他肯定是以秦監正孫子的性命要挾,讓秦監正誣陷我母妃的!”司鴻越情緒激動地道。
司鴻景倏地看向司鴻越。
“看我作甚!心虛了吧!”司鴻越像拿捏住了司鴻景一樣,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隻是沒想到皇兄也會有如此聰慧的時候。”
“你!”司鴻越又被氣到,可他卻沒發火,而是道:“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嗬!”
司鴻景:……
他歎息一聲,道:“早在尋找到秦監正孫子的蹤跡時,我就將人交給了父皇派去的人手裏,此時應該也回京了吧。”
什麽!?
司鴻越求證般看向襄帝。
卻見襄帝點了點頭,道:“越兒還是太過魯莽了些,不夠沉穩,私下要多向你弟弟學習。”
司鴻越剛剛說出的話襯得他此時完全就像是個小醜。
哪怕此時文武大臣們都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言語,他仍然覺得十分難堪。
他在心裏默默地給司鴻景記上一筆,應聲道:“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他內心堅信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他母妃所做。
可司鴻越卻想不通為什麽秦監正會如此篤定明嵐宮的鬆樹下埋著屍骨,心中因此莫名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