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景看著麵前這個紅顏知己遍地的情場浪子,沉默了幾秒,隨後拽著他在凳子坐下。
“怎、怎麽了?”
仲義被司鴻景這副鄭重的模樣給嚇了一跳。
“你說,如果一個女子從前動心之人與我性格、模樣皆是截然不同,那她對我是不是……”
司鴻景從未與任何人聊起這種話題,尷尬地看著仲義,半晌沒把話說完。
可仲義卻明白了司鴻景的意思。
他回答:
“根據經驗,大部分情況下每個人喜歡的類型都是差不太多的,除非你有什麽特別讓她為之著迷的地方。”
隻是,說著說著,仲義卻是瞪大了雙眼:“你是說,剛剛那個女子可能並不喜歡你?”
連嫂嫂都不喊了。
司鴻景心不在焉,沒有給出回答。
可落在仲義眼中卻是司鴻景承認了,他瞠目結舌:“這……這女子可真與眾不同。”
他們兩人的行為若是放在京中,那可是算無媒苟合了。
這女子竟一點都不想要這個名分?
“她是不是在意你的事情?”仲義想到一種可能性。
說的隱晦,可司鴻景卻知道他指的是他的命格,立刻糾正道:
“不,她說過,我命由我不由天,被人說是‘天煞孤星’錯的不是我,是他們。”
仲義沒想到那女子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麵露震驚和欣賞。
“那她為何不願和你在一起?”仲義不理解。
“我們是清清白白的關係。”司鴻景總算是回過神來,道:“不要汙了姑娘家的清譽。”
“我……”
“好了,沒事就回去吧。”司鴻景下了逐客令。
仲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回了軍營。
都坦誠相見了,也叫清清白白嗎?
司鴻景沒再回營寨,他躺在床榻上想早點休息,可一閉眼就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糾纏苑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