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
一聽這兩個字，江晚黎不自覺屏住呼吸，推門的動作停下。
可她站在門口，遮擋住長廊鎢絲燈的光亮。
江免敏銳地察覺到室內光線暗了。
他烏黑的眼睛看了眼桌角的小鏡子，立刻扯了扯江離的胳膊。
“二寶，遊戲結束，我們不玩兒找爹地了！”
他暗戳戳的捏了捏江離的手，江離會意，立刻大聲說，“玩兒一天了，真沒意思！不知道今天媽咪會不會加班……”
玩兒遊戲？江晚黎明眸微眯，透過門縫看了兩人幾秒，才推開門進去。
“大寶二寶，媽咪回來了。”
江免和江離小戲精上身，在**爬起來，欣喜若狂的像往常那樣，撲到她懷裏。
“媽咪！”
“我好想你！”
兩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她懷裏蹭來蹭去，這一刻，江晚黎的疑心和不安，漸漸散去。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白天救的那個女孩兒，心口絲絲異樣，有些擔心。
“媽咪，我跟二寶給你做了手工漫畫，你過來看看！”
江免察覺到她心事重重，想方設法哄她開心。
她摒棄雜念，笑著跟他們去隔壁畫室。
她工作繁忙，兩個孩子跟著陳叔的時間較多。
每天下班回來，她都會抽出時間陪著他們。
直至晚餐，她帶孩子們一塊兒跟陳叔吃個飯，又上樓給他們講睡前故事。
日複一日，兩個孩子就在她眼皮地下，不知不覺長大了。
想到他們私下玩兒爹地的遊戲，江晚黎心底漸漸泛起漣漪。
睡前，她講完故事，沒有立刻離開。
“大寶二寶，你們……想要爹地嗎？”
江免和江離睡在一張通鋪的榻榻米上。
郊區四合院的夏季夜晚涼爽，開著窗戶需要蓋一層薄被。
他們裹的跟毛毛蟲似的，隻露出一顆小腦袋，烏黑的眼睛眨呀眨，不明所以的看著江晚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