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黎先放包坐下,防止真被蘇橙趕出去。
“橙姐,我是江晚黎,你先說。”
蘇橙白她一眼,拿出一張A4紙放在她麵前。
紙上有陳叔的照片,下麵是一則尋人啟事:陳國安,男,金辰會所財務總監,攜款潛逃——
保守估計帶走了八位數,現求廣大市民熱心舉報,可分贓款百分之五!
“這是你家老頭吧?”蘇橙見過陳叔,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他什麽時候成了我們會所的財務總監了?”
江晚黎心裏‘咯噔’一聲!
厲聿臣是想通過這種方法,把陳國安絕地三尺挖出來!
“這不是啊。”她在蘇橙麵前矢口否認,“而且,你們會所這是幹什麽呢?攜款潛逃報警啊,怎麽自己找人呢?”
蘇橙輕嗤,“小江,你要不拿我當朋友就當我今天沒找過你,這到底是不是我還看不出來?”
好吧,蘇橙這個女人確實不好騙。
可江晚黎真的不知道怎麽跟蘇橙解釋,畢竟她也不清楚陳叔到底跟厲聿臣什麽仇什麽怨。
“你們家小老頭挺有錢的,我住的那套房子至少也得大幾千萬吧,你嫁給他兒子,他兒子連個麵都不露你就心甘情願跟著,你該不會……實際嫁的是陳叔吧?”
蘇橙不僅不好騙,腦洞還特別大。
江晚黎腦仁青筋直凸凸,她抬手摁了摁,“當然不是,你看江免和江離哪個長得像陳叔?”
這倒是真的,蘇橙也隻是說說,江晚黎的脾氣就不是那種會嫁老頭的少婦。
但她更感興趣了,“那你倒是說說啊,陳叔怎麽得罪厲聿臣了?”
不走法律程序,私下找人,並且憑空捏造出罪名來,重金尋人,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私仇。
“他們的恩怨是我沒嫁給陳於厲之前就有的,我也問過,可陳叔不肯說。”江晚黎隻能實話實說。
蘇橙半信半疑,但她喊江晚黎過來不是為了打聽隱私,而是說,“這張‘通緝單’隻是一個開頭,後麵還會有更多的罪名落在陳叔頭上,直到整個京北人手一份通緝單,誰見了陳叔都能認出來,這事兒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