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說完把東西甩進謝禦霆的懷裏,“這些都是我給知瑾寶貝買的,別忘了帶給知瑾寶貝。”
虞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向電梯。
走進電梯的前一刻,虞秋回頭看了眼謝禦霆,“自戀是病,謝先生病得不輕,得多治。”
謝禦霆目光緊緊噙住虞秋的背影,直到虞秋身影消失在電梯裏,謝禦霆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今天的酒喝得太多,腦子有點失控了。
謝禦霆又低頭掃了眼手裏的東西。
真的是來送東西的,還是找得借口?
謝禦霆拿出手機給他的人發了條消息。
-“調查得怎麽樣了?”
-“還在調查中,酒店之前辭職的一個老員工手裏似乎有那段監控,我們在去那個員工的老家的路上了。”
-“盡快。”
-“是。”
回到房間,謝禦霆打開了虞秋給他的東西。
裏麵全是一些玩具和漂亮的小衣服。
謝禦霆給魏時序打了個電話,“知瑾的情況怎麽樣了?她在你那裏沒什麽應激反應吧?”
“比之前情況好一點,情緒起碼穩定下來了,但還是不說話,吃的東西也不多,有時候吃了會吐,你別擔心,知瑾的情況發現得早,早治療能治好的。”魏時序安慰道。
謝禦霆嗯了聲,揉了揉眉心,“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父親當得很失敗?”
“這事也怪不得你,當年你跟虞秋發生的事,虞秋後來又做的那些事,你會疏遠她,從而冷落了你女兒這很正常,你放心,我會盡力的治知瑾的,肯定能把她治好的。”魏時序又道。
“嗯。”
謝禦霆掛了電話。
謝禦霆看了眼放在沙發上的禮物,沉思片刻,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秘書把東西處理了。
現在虞秋的任何東西都不適合出現在知瑾麵前。
晚上回到酒店,虞秋給周媽打個了電話,“周媽,知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