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對知瑾的影響這麽大?”謝禦霆問。
“虞秋隻是那個錨點,所以一接觸到虞秋的事她才會反應這麽大,但她之所有會這樣,肯定不單單一件事一個人這麽簡單,肯定是很多事很多人日積月累對她造成傷害造成的,這些負麵情緒積攢到了情緒的一個崩潰點,因為她媽媽的離開這件事,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魏時序道:“能爆發出來不見得是一件壞事,能爆發出來就能治,總比一直憋著把人給憋壞了強。”
謝禦霆用力地捏了下眉心,然後吩咐身邊的人,“去把病房裏一切有關虞秋的東西全都清理出來。”
知瑾不能再受一點刺激了。
“那個……”魏時序猶豫,“你知不知道你女兒對虞秋是種什麽樣的感情?”
謝禦霆皺眉,“什麽意思?”
“就是,我隻是提一種方案,心理治療中有一種是直麵刺激,就是越是懼怕什麽越是讓病人麵對什麽,俗稱以毒攻毒,如果你女兒的心結在虞秋的話,要不把虞秋叫來試試?”魏時序提議道。
謝禦霆冷眸看著他,“如果?試試?你是醫生,你對病患家屬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詞?”
“我也不確定嘛,這可是你唯一的女兒,萬一再出點什麽差錯,反而弄巧成拙了……”魏時序閉上了嘴。
他都不敢確定的事,怎麽能要求謝禦霆去做。
“別說了,我不可能拿知瑾去冒險。”謝禦霆擺了擺手。
對謝家發生的事,虞秋一無所知。
南若棠下了戲,搬了個馬紮,和虞秋一塊坐到了樹底下,“你聽說了沒有?謝雲嬌的女兒要過生日,那天會給咱們全劇組放個假,邀請我們參加生日宴,導演自從知道了謝雲嬌是謝氏集團總裁的妹妹,都快把巴結兩字寫臉上了。”
“喂。”南若棠戳了戳虞秋,“謝氏集團總裁之後找過你沒有?你們兩個私底下沒什麽聯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