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樊青念從病房走了出來,“曉月!”
遲緋晚麵色蒼白地後退一步,看到樊青念一臉慌張的神色,遲緋晚便明白了,她自嘲地一笑,“白太太,你早就知道了?”
樊青念忙走上前拉住遲緋晚的手臂,“緋晚,你別聽曉月胡說!”
遲緋晚不想聽她辯解,她轉身往電梯口走,“您不說也沒事,我自己會查清楚。”
“緋晚。”
樊青念追了上來,“你別這樣,你聽我說,星河已經去世七年了,她根本威脅不到你的地位。”
“去世七年了,還能念念不忘,讓自己的老婆認初戀父母為幹親,帶著妻子女兒去祭拜舊情人?”遲緋晚被氣笑了,雙眸赤紅,“白太太,我想問,這種事若是發生在您身上,您能不能容忍?”
“緋晚!”
樊青念還想再說什麽,遲緋晚已經一把甩開她的手,摁了電梯按鈕。
進門的瞬間,一道高大身影走了過來,是白經帆。
遲緋晚瞪了白經帆一眼,頗有幾分遷怒。
白經帆的神色還算淡定,“看我做什麽?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說著便徑自先進了電梯。
遲緋晚深吸一口氣,想到之前白經帆和樊青念的確不對付,才放下心中的成見,進了電梯。
樊青念在一旁急得要命,她指了指白曉月,“你呀你!闖禍了知不知道!”
白曉月嘟著嘴,冷哼,“我又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實話!”
“閉嘴吧。”
樊青念急忙捂住女兒的嘴巴,四下張望,“這件事最好別在你爸麵前說,小心他揍你。”
遲緋晚和白經帆一起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她此刻情緒有些不穩定,回想起白曉月剛剛的那番話,她隻覺得一陣諷刺。
沈知淩從始至終都沒有忘記過白星河,他讓她認白家做幹親,樊青念也說她有幾分神似白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