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緋晚想說的話,被男人盡數吞入口中。
她沒有反抗,瑟縮在他懷中,眼淚不住地下落。
沈知淩眼睛裏一片猩紅,他從沒有見過遲緋晚這樣可憐無助,依賴著他的模樣,她此刻潺潺弱弱摟著他的脖頸,聲音細細地纏著他哀求,讓他生出了更可怕的妄念。
想一輩子這樣囚著她,讓她隻能躺在自己懷中,被徹底占有。
沈知淩攫住女人的唇瓣,輾轉磨蹭,不知吻了多久,車裏的氣溫都升高了,車窗起了霧氣。
他搓著女人冰涼的雙手,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
沈知淩已經很多天沒碰過她了,自從上回差點出事,他便克製了許多,即使再如何上頭,情難自禁,也頂多是百般纏綿地抱著她溫存。
可今天的女人那麽乖巧溫順,窩在他懷裏,任他擺弄。
沈知淩感覺一陣腎上腺素飆升,幾乎快要克製不住,他深吸氣,從背後抱緊她,在她白皙纖細的脖頸種下一顆顆草莓,嗓音沙啞到極致,“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遲緋晚已經從剛才驚懼的狀態中恢複了一絲淡定,臉上有了血色,她靠著他,緊緊攥著他的衣領,“我是認真的,你答應過會替我救出我哥,不是嗎?”
“我是說過。”
沈知淩心裏掀起一陣煩躁,其實負責遲家案子一審的律師,就是他暗中找的人,製藥造假不是小罪,判十年,已經是他為遲鈞行爭取到的最輕判決。
他不知道該如何將事實告訴遲緋晚。
事實上,遲家怎樣,與他何幹?
但他不想遲緋晚因為遲家而徹底脫離自己的掌控。
沈知淩沉默良久,溫熱的大手覆在了女人柔軟的腹部,曖昧纏綿地揉,“我可以幫你,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與他對視,“不論結果如何,你都必須得接受,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