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馨昨天晚上第一次時隔很多年再次喊樊春梅媽,高中畢業之後上了大學,何馨就再也沒有喊過樊春梅媽,高中時期的樊春梅,給何馨的壓力非常之大,那一段時間如果沒有劉源江,何馨都堅持不下來,參加高考的前一周時間,何馨準備離家出走,用於報複樊春梅對她的“壓迫”,不去高考這總行吧,高考之前對於何馨要選擇什麽樣的專業,讀什麽樣的大學,樊春梅早就給定好了。
何馨本來沒有那麽強的抗拒心,但是因為高考的壓力,加上這些年來積怨已久的情緒,在一瞬間釋放,何馨離家出走,恰好被劉源江碰到,劉源江太了解何馨了,生拉硬拽,活活地把何馨拖回了家,後來又覺得不放心,索性就把何馨帶到他的家裏,又開導了一番。
盡管何馨高考成績不錯,但這個大學讀得還是有些別扭,對於母親有著很深的積怨,何馨讀大學期間又發生了一件事,目前樊春梅跟陳鬆鶴結婚,這幾乎讓何馨崩潰了,本來就擔心家庭無依無靠,結果還來了個繼父,何馨又何曾想到,幾乎變成了親生父親,親生母親變成了養母,但無論怎樣,樊春梅老了,陳鬆鶴也老了,特別是陳鬆鶴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血濃於水,陳鬆鶴給了何馨生命,樊春梅養育了她,何馨也釋懷了很多,喊了一聲媽,喊了一聲爸,她便不再是孤兒,也不是單親家庭的孩子,而是有一個完整的家,有父母依靠的孩子。
何馨人攥著大型郵輪愛達魔都號的船票,這兩張船票,也許是她跟劉源江最後的希望吧,其實兩個人現在的感覺也不錯,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隻是沒有肌膚之親。
“在辦公室,何工,安然經理叫你。”新來的主管趙煒,輕輕敲了敲和平辦公室的門,麵帶微笑,他隻是一個負責傳話的人,趙煒來的這段時間,一直勤懇低調的學習,他來這裏是帶著使命而來,為即將建造生產的國產第二艘大型郵輪,做第一手的準備,第二艘大型郵輪肯定要有所突破,特別是在各個環節的技術層麵方麵,要有我們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