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陸瑾書有點兒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
要不然怎麽會聽見這麽荒謬的話呢?
看著攔住了自己去路的吉北村人,陸瑾書都氣笑了。
“什麽意思?讓我把昨天賣豬的錢拿出來,給你們分了?憑什麽?”
趙大海本來看陸瑾書就不順眼,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整他的機會,怎麽可能放過呢。
聽見陸瑾書的問話,便上前一步,昂著下巴把剛剛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陸瑾書,你這野豬是怎麽來的你心裏沒點兒數嗎?要不是有崔武他們消耗了那群野豬的體力,能讓你撿著這麽大的一個漏嗎?”
有了趙大海做靠山,謝二柱他們幾個也長了膽子,紛紛發言。
“陸瑾書,這野豬明明就是我們打的,你憑什麽一個人占為己有啊?”
“對!明明是我們先打的野豬,隻不過最後被你撿了個空子罷了。”
“對呀!陸瑾書,我要是你,都不用等村長找上門,早就自動自覺地將那兩頭豬分給村民了!”
說最後這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家老二陸長生。
聽見陸長生的話,陸瑾書實在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
陸長生原本說這話,一是想要嘲諷陸瑾書自私自利,而是想標榜自己大公無私,三呢,則是想要拍一拍村長趙大海的馬屁。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話一說,陸瑾書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惹來了他的一陣嗤笑。
被陸瑾書的笑容刺傷了眼,陸長生當即便氣得臉色漲紅,宛若豬肝兒。
顫抖著手指頭,陸長生指著陸瑾書,“你!你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陸瑾書瞟了他一眼。
又用戲謔的眼神看了趙大海和崔武,以及站在他身後的所有吉北村的村民一眼。
又發出了一聲嗤笑。
然而,在嗤笑之後,陸瑾書卻伸出雙手,拍起了巴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