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星瑤忍不住腹誹，剛洗沒多久的頭發，別給她摸油了，劉海最容易油了。
厲州沒看出樓星瑤瑤的不情願，輕聲問：“昨天沒睡好嗎？”
樓星瑤避而不答，“厲總，會議馬上要開始了。”
見樓星瑤沒回答，厲州也沒有繼續追問，後退一步，“那你做事吧。”
樓星瑤應了句好，就開始做準備工作。
厲州又回到他先前坐的地方，靜靜地看著她，會議室的氣氛沉默到有些詭異，直到王楷推門進來，才打破了沉默，他笑著對樓星瑤點了點頭，“厲總說樓秘書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如果有什麽不了解的現在可以問我。”
顯然，王楷是厲州剛剛叫過來的，他不會放任氣氛一直壓抑下去，得來個人破局。
樓星瑤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厲州，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王楷年紀輕輕就能坐穩特助的位置，既然能有機會向他討教，樓星瑤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兩人離得不是特別近，主要是王楷有些注意距離，昨天才被厲總敲打過，知道了厲總的心思，他當然不會不識趣。
當著厲總的麵，跟樓星瑤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當然不當著厲總的麵他也會這樣的，什麽都沒有他的年終獎重要。
兩人一問一答，氣氛倒也不錯。厲州看在眼裏，倒是有些不是滋味，剛剛跟他沒話說，現在，在王楷麵前怎麽就有那麽多話題了，這還是他為了緩解氣氛，特意叫王楷過來的，結果現在氣氛是緩和了，但他也隻能看著。
好在，會議時間到了，已經陸續有人進會議室了，他們兩人的交談也停了下來。
進來開會的人見，厲總跟王特助已經在裏麵，有些驚訝，每次開會，都是他們到齊之後，由王特助通知厲總，厲總才會來。
最開始進來的人不自覺低頭看了一眼手表，還以為自己遲到了。想想又不應該，就注意到了同樣在會議室裏的女秘書，應該是新來的樓秘書，最近關於她的消息還挺多的，大多跟厲總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