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夫人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她這麽快就妥協了,還能有條有理的為自己爭取權益。
“厲夫人應該知道,我就是個沒有根基,沒有靠山的,普普通通剛畢業的女大學生,讓我一個人從收集信息到完成任務,坦白講我是沒有把握的。”醜話說在前頭嘛,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的,能少費力就少費力,至於厲夫人的驚訝,她到不奇怪。
畢竟,富二代強迫性的追求,她不為所動,還費勁心思去聯係積攢的人脈,讓他不得不收斂。離開豐城的時候,她也沒把那兩人忘了,使了點小手段,讓那兩個發育不健全的困在了豐城。
而且,她跟薄鶴雅的關係是助力也是阻力,仗著這點關係,厲州不能隨意把她當個玩意兒看待,不然就是降低薄鶴雅的身價,但也正是這層關係,若是成了,她就是不知廉恥,接近自己表姐夫的賤人,閑言碎語絕對不會少。
現在這樣被暗示兩句,就直接談條件,確實會讓人驚訝和懷疑。
但是說實話,要是大四沒遇見那兩人,她是會拒絕的,就算拒絕不了,也會消極合作。但這不是剛遭磨難,把她本就不尖銳的棱角磨得能圓滑了嗎。
她又不是一個多有上進心的人,考上全國top5的大學,是因為她在學習上還有點天賦,爺爺奶奶又執拗的認為隻要上了好的大學,她未來的路就能走得輕鬆一點,對著老人的殷殷期待,她隻能在高中三年咬緊牙關,往死裏學習,最後成功被豐城大學錄取。
本來進了學校準備鬆懈下來,過快樂又頹廢的大學生活,結果住進了滿是卷王的宿舍,躺又躺的不安心,玩一下都覺得心慌慌的,不得不痛苦認命,跟著室友一起卷。
好不容易快畢業了,她學曆好,在校成績也不錯,找個清閑的工作不難,躺平的曙光近在眼前,又遇見那腦子發育不健全的兩人,逼著她不得不上進,維係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