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重新修繕好了。
周輕言也帶著兩個崽崽搬了回去。
房子沒變,裏麵的裝飾卻改了個徹底。
周輕言的屋子裏甚至放著一個梳妝台,因之前暴雨,木質家具裝飾都泡了水,後麵李巍又讓人全部換了一遍。
至於隔壁的房間裏放著兩張大榻並列,中間多了扇屏風,擋住來寶和五丫的視線。
還和之前不同之處在於牆角多了一張長的木桌,足以坐下三五人,是專門打來讓他們三姐弟當書桌練字的。
周輕言為了感謝公子,當日從早到晚三頓都是極其豐盛的菜。
沈聽羽趕得巧正好來了,剛吃完午膳就被李巍趕。
“酒樓沒事兒?”
“沒啥事兒啊。怎麽了?”
“吃完了還不走?我要午休。”
沈聽羽點點頭,起身往外走:“那我去隔壁逛逛。”
李巍臉一黑:“你還打算留下來吃晚上那頓?”
沈聽羽一頭霧水:“怎麽了?”
眼見李巍的臉色難看,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不,不可以嗎?”
李巍深吸口氣:“吃過午飯可以了,我讓千刀送你出去。日後多在香滿樓待著,哪裏不對及時處理,瞧瞧這月的賬本,入賬越來越少了,若是達不到預期,我要你這個少東家幹什麽?懂?”
沈聽羽倒抽了口涼氣。
“公子,你……”不能卸磨殺驢啊。
他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維持著酒樓的運轉,客人少了怪他嗎?
不怪他啊!是因為周輕言走了,那些吃過了周輕言做的菜的客人哪裏還吃得下別的廚子做的菜,味道總是有差異嘛。
沈聽羽滿臉懵的被趕出了李府。
周輕言記得做午飯的時候罐子裏的油沒了,都不夠晚上那頓飯。於是她午膳之後沒有歇息,拿了錢去集市。
阿福聽到她的聲音答了聲,頭也沒抬繼續洗碗筷。
集市的豬板油買的人多,早晨幾乎都會被賣完,這個天色下午太熱也少有屠夫守著攤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