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對方在意自己的死活,周輕言一直喊著痛,裝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你他媽到底哪裏痛?老子去給你叫人,要是敢騙我,老子打死你!”
侍衛要走,周輕言眼神一轉,急忙喊道:“水!給我水!”
劈裂的嗓音實在讓人覺得她在撕心裂肺的掙紮。
男子額角直跳,想到上頭的吩咐,一時怕她真的出事丟了命,轉道去給她拿了一碗水。
又在開門的時候遲疑了。
“你不是在騙老子吧?”
侍衛懷疑的眯著眼:“喂,你哪裏痛?肚子?老子給你的水和饅頭都是沒問題的,我吃了都沒事兒你咋可能有事兒?”
屋內突然沉寂下來。
風安靜的刮過,帶來一陣涼意。
侍衛打了個哆嗦,砸門砸的砰砰響:“你怎麽了?”
“說話!”
“砰砰砰!”
鑰匙掏出來嘩啦的響,周輕言悄無聲息的站起來暗暗藏在門口的陰影處。
門一打開,侍衛剛走進來的瞬間,就覺得後脖頸一痛,瞬間眼前發黑站不穩倒了下去。
那人昏死過去之前還殘留著一個驚恐的感慨:為什麽她力氣會這麽大!這還是個女子嗎?!
周輕言愣了愣,踹了一腳昏過去的人。
還真沒動靜了。
原來以前看的那些電視劇都是真的,一砍人的後脖就能讓對方暈倒!
她不再耽擱時間,撕爛了他的衣擺把嘴堵住,又扒了他的衣裳把雙手雙腳綁起來,就像之前這些人對待自己一樣。
周輕言找到他身上的鑰匙,出去後把門反鎖起來,一邊觀察一邊往外走。
這個小院三間房,她被關的是主屋左邊的那間,主屋大敞,能看到門口的桌麵上放著的花生和酒壇子。
至於右側那間房,周輕言沒敢去打擾,直接溜之大吉了。
她跑到院子門口,輕輕一推,木門就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