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氣得要衝上去理論，何南星一把按住了他。
“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地方，呆著也沒用。拿著這張名片去素問館吧，可以先做接診大夫。”
“素問館？”
方明愣了下，滿臉不可置信：“就是，就是之前才在冰河廣場落成的那個素問館？那個中醫神殿？”
何南星點了點頭。
本來對這種閑事嗤之以鼻的龔教授，聽見這個名字立刻停了下來。
轉頭發現說話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由自主皺眉：“小姑娘，你認識李海亮教授？”
何南星搖了搖頭。
趙予青卻立刻跳出來，聲音嬌美。
“教授，您說的是剛發表了金獎學術論文的李教授嗎？我聽過他的課，受益匪淺，他還讓我有時間多去聽聽呢。”
龔教授點了點頭：“嗯，你也是京醫大的學生？很好，這麽年輕，很有前途。”
再看何南星立刻冷了臉：“小姑娘，你知道素問館是什麽地方？李教授學術等身，是素問館的主理大夫，你連李教授都不知道，就誇海口安排人進去做大夫？你以為那是花錢就能進去的嗎？”
何南星看他一眼。
“素問館的創始人，不是杜老嗎？什麽時候變成了李教授？”
龔教授氣得胡子直抖：“杜老是什麽人物，他是我們中醫泰鬥！平常沒有大事，根本都不敢驚動他老人家的。”
“你以為素問館是什麽地方，你們這種暴發戶，以為有幾個錢就神氣了？別說杜老，連李教授你都未必能見到！”
哦，杜老的地位，這麽高的嗎？
何南星眨眨眼，剛要說話，忽然又停住，片刻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本來秦老爺子的情況已經安穩了，你們這麽一鬧，又白費了。”
話音剛落，小護士一臉焦急從屋裏跑出來：“方醫生，您快來看看，秦老先生的數據又開始大幅度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