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發覺手感不對,掀開被子,赫然是一個枕頭。
“不好,上當了。”
黑衣人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後冷笑的景姝嫿,下意識舉起匕首朝著景姝嫿紮過去。
景姝嫿伸出左手一擋,握著簪子的右手瞬間反擊。
“啊!”
黑衣人的匕首劃傷了景姝嫿的左手手臂,溫熱的鮮血順著景姝嫿的袖子滑落,一滴一滴匯聚在地上,四下飛濺。
而景姝嫿的簪子直接插入黑衣人的左眼,殷紅的鮮血噴濺出來,濺到景姝嫿的臉上。
不等黑衣人反應過來,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
黑衣人被小禾子捆了起來,為了防止他吞下毒藥,小禾子一套動作下來,順帶卸了黑衣人的下巴。
景姝嫿穿著一襲白色的中衣上已經開出了紅色的花,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痛苦掙紮的黑衣人。
“跪下。”
小禾子一腳踹在黑衣人膝蓋處,黑衣人吃痛跪在景姝嫿的跟前,景姝嫿直接將插在黑衣人左眼的簪子拔下,鮮血濺了出來,滴落到景姝嫿的白色裏衣上,又氤氳出幾朵紅豔的花。
她從小就性子嬌縱,父親和兄長生怕她被人欺負,親自教了她幾招,如何準確反擊,如何快準狠找到敵人的弱點。
若是情況危急,那便集中注意力攻擊對手的眼睛,因為那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沒想到在大慶沒有機會用上,穿到這個廢物身上倒是能用上了,還好沒有生疏。
景姝嫿漫不經心用帕子將簪子包好,再抬起自己的左手,將綁在上麵的層層布條解下,露出一條挺長但不算太深的傷口。
景姝嫿看著手臂上的傷口,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還好,可以養得回來。
青煙和青凝臉色蒼白,眼睛瞪得如滾圓,她們方才還沒有看清楚黑衣人,娘娘手中的簪子便刺入了黑衣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