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序撐著頭,手撫摸著景姝嫿的發絲。
“順嬪做的紙鳶,錦瑟挺喜歡,朕聽說她用膳的時候,都要看著。”
景姝嫿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賤男人就是這樣。
上一瞬甜甜蜜蜜,翻雲覆雨,下一刻包變臉的。
這不,麵前的狗東西又開始不做人了,成日就想著試探她。
“公主什麽好玩意都有,許是沒有見過那麽破爛的紙鳶,一時起了興致。”
“朕瞧著順嬪跟皇後聊得不錯。”
景姝嫿側頭看向慕容序,眼尾微微上挑。
“臣妾跟陛下聊得也挺好。”
慕容序輕笑出聲,眼神放肆的落在景姝嫿的身上,眼底又染上了一點欲念。
“朕明日讓貴妃去同你道歉。”
“多謝陛下。”
早該如此,貴妃為了躲避道歉和刑罰,‘重病’幾日了,真是難為她。
“可是貴妃病著,朕這般會不會過分?”
又在試探!
“不過分,做錯事情就該認罰,敢作敢當。”
慕容序的喉嚨裏發出一聲笑。
“隻是她到底是朕的貴妃。”
然後呢?
景姝嫿假裝聽不懂慕容序的暗示,貴妃是不是真的病,慕容序比誰都清楚,何必裝有情?
慕容序看到景姝嫿那張臉,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生氣。
若是別人聽不懂倒是情有可原,景姝嫿不可能聽不懂。
“陛下,臣妾好累,眼皮子打架了。”
景姝嫿抬手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氤氳出水汽,朦朦朧朧地看著慕容序。
甫一抬手,景姝嫿胸前的青紫的印記便映入慕容序的黑眸。
算了,許是真的聽不懂,太醫曾經說過,大多數人在困乏的時候,沒有精力思考。
“睡吧。”
景姝嫿翻了個身,閉上眼沉沉睡去,隻是慕容序沒有看到她的嘴角。
“賤人,成日勾著陛下,不要臉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