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錦涵深怕景姝嫿不願意,又補了一句。
“本宮想著眾位大臣定然也還想再看一次,順嬪何不現在再畫一幅?”
景姝嫿用腳指頭都知道王錦涵想放什麽屁,不過她又不是犯人,她為何要向王錦涵證明她的能力?
王錦涵信或是不信,與她有什麽關係,慕容序相信就成。
“順嬪,你覺得本宮的提議如何?”
景姝嫿冷冷回望過去,扯了扯嘴角。
“不如何。”
隨後景姝嫿轉頭看著剛回到位置上的徐南蕭。
“徐學士,我明日讓人給你送過去。”
“好,微臣多謝順嬪娘娘。”
王錦涵吃癟。
但是徐南蕭不附和她,那是因為他不了解景姝嫿的為人,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大的本事,一定是在畫紙上動了手腳。
“滿朝都知徐學士喜好丹青,難道就不想親眼看著順嬪是如何畫的?”
徐南蕭淡然看著王錦涵,臉上是笑著的,隻是說出的話卻是個格外的冷。
“貴妃娘娘,老臣又不是今晚就死了。”
王錦涵所有的話都被堵了回去。
“徐學士,貴妃娘娘不是那個意思,她不過是怕徐學士上當受騙。”
王錦涵的父親可比王錦涵直接多了,可誰知徐南蕭恍若未聞。
“哦,若是被騙,那是老夫活該,不勞貴妃父女勞心。”
徐南蕭活到這年紀,坐在首輔大學士的位置上已經七八年,他雖是前朝的官員,但不證明他不知道後宮的爭鬥。
貴妃父女要是想借他的手行方便之事,那他們可就料錯了。
······
景姝嫿嘴角微微勾起,徐南蕭不單是喜好丹青,還是出了名的嘴毒,禦史在他麵前都顯得溫順不知幾何,王錦涵難道不知道?
她當然知道,隻是被捧慣了,沒想到徐南蕭不給麵子。
真是可笑!
“陛下,臣妾和父親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