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本宮,是要被拔掉舌頭的。”
景姝嫿聲音溫涼,仍舊是半點不慌。
芳菲身子瑟縮了一下,可是她不能退,要是娘娘出事了,她們做下人的也討不了好。
“回稟皇上,奴婢不敢說謊,這個香囊真的是文妃娘娘所賜,陛下可以讓人下去比對針腳。”
慕容序看向寧安,立即就有一個小太監跑了出去。
景姝嫿知道,定是去叫宮裏的繡娘,視線再次落在慕容序的身上,眼底的失望半點不藏。
慕容序喉頭上下滾動,再次避開視線。
“你說香囊乃是文妃所賜,經過何人之手,何時送到然嬪的身邊?”
芳菲咽下心頭的恐懼。
“陛下,香囊是三天前送來的,送香囊的太監說文妃娘娘自覺衝動,知道娘娘身子不爽利,特意送香囊過來賠罪,還說要我們娘娘時時佩戴,如此才算是原諒。”
景姝嫿端起酒杯,懶得聽這些廢話,太後看到景姝嫿的舉動,若有所思,已經沒有方才的怒意。
“娘娘知道文妃娘娘的性子,認為文妃娘娘不是背後耍手段的小人,所以便沒有讓人去查,三日來除了安歇,娘娘都帶著這個香囊。”
“洗澡的時候也戴著?”
景姝嫿輕飄飄問了一句,芳菲一噎,眼下這個是重點嗎?
“洗澡的時候不戴。”
“那你可要嚴謹些,畢竟關乎你家娘娘。”
芳菲臉色漲紅,下意識看向王錦涵。
“文妃,幾次打斷,你莫不是虛?”
“涵妃,你心虛嗎?”
王錦涵一噎,憤恨地盯著景姝嫿,一臉的不悅。
“證據在前,文妃居然還嘴硬。”
“夠了,讓她說完。”
慕容序冷聲打斷王錦涵,涼涼掃了王錦涵一眼。
王錦涵抿著唇,心中酸澀,事到如今,慕容序還是護著景姝嫿。
“這香囊不曾離開奴婢的視線,一定不會有人趁機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