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卸熊掌,我去外麵把風。”
尖嘴猴腮的男人叫劉三,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瓶透明**,笑道:“要不是靠著這東西,那畜生早就過來了。”
胡廣平往嘴裏叼了隻煙,催促地說:“快去把風,我右眼皮跳得厲害,總感覺有什麽事要發生。”
“老大能有什麽事?這森林我們年年都來,都快成為咱們的後花園了,就算那些條子想要查咱們,也無從下手,我看你就是太謹慎。”
“是啊,這些畜生又不會說話,難不成還能去找救兵?咱們帶有家夥,我就不信它們還能真的敢衝上來。”
“一槍麻醉劑,保證讓那些畜生都服服帖帖,敢來叫板就別怪我們一網打盡,一隻熊掌能賣一萬多,野生的更別提直接賺錢,那母熊要敢來,咱們就能多有四個熊掌!”
“這畜生身上可都是寶貝啊,光是這身黑皮就能賣不少價錢,等回去老大自然會獎勵我們。”
胡廣平吐了口煙圈,招呼大家幹活。
他手腳利落地切下黑熊的熊掌,隨手一丟,一瘦弱的男人齜著牙接過。
“還是咱們胡哥厲害,這手卸熊掌的操作就夠我們學一輩子。”
“別踏馬偷懶,一會還要扒皮,咱們隻有兩個小時,必須把黑熊身上值錢的東西摘幹淨。”
這頭黑熊接近三百斤,若不是他們帶著工具來,都差點拖不走,隻有將其分成小才塊好運輸避免警察搜索。
“是!”
不到十分鍾,四個熊掌整整齊齊被切下,黑熊四肢不斷滲血,模樣十分淒慘。
“扒皮!”
胡廣平幾人分工明確,用尖刀從左後肢慢慢往上劃開厚重的皮毛,拉得拉拽,下地下刀,全程沒有交流一句,卻配合得天衣無縫。
守在外麵的劉三在附近噴灑著藥水,動物的嗅覺比人類敏銳好幾倍,這東西能讓它們望而止步,隻要吸入一點,那些畜生就會暫時失去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