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她什麽了?”墨江深若無其事地看著她。
白桃想了想,如實說道:“說她有毛病,大早上就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墨江深抿著唇,“還有呢?”
“沒了。”
白桃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但她不後悔,誰還沒個脾氣了。
“我罵人是不對,但我不會道歉。”
她頓了頓,補充道:“因為她自找的。”
說完一臉視死如歸,等著他說滾。
墨江深就這麽看著她,也不開口,突然低聲笑了。
“罵的好。”
白桃瞪大了眼睛:“?”
“小桃姐姐,我已經和爸爸說了笑笑姐姐罵你的事情。”
墨進傑插嘴道。
墨小寰又把自己的小揪揪抓散了,“我也說了!”
“她爸是我上級,我不好說什麽,但你說就剛剛好。”
墨江深眼裏帶著笑意:“會說就多說,有事我給你兜著。”
他早被談笑笑纏怕了,又不能當麵說重話。
之前以為白桃心壞能獨當一麵,相處下來又擔心她是個軟性子會被人欺負,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白桃心情一上一下,又有些受恐若驚,胡亂找了個借口進屋去了。
一天天的,心髒像是在開過山車。
白桃到了客廳,把帶回來的衣服拿出來擺在縫紉機上,將新縫紉機布置了下就繼續幹活了。
太陽徹底下山時,一套粉色秋裝就做好了。
剩下的布料有多,白桃繼續裁剪,做了兩條**,一條稍微大些,一條是她的碼數。
兩條正中間都用花邊點綴了下,她準備明天送去給春姐。
這下,原主那幾條縫了口袋的**可以正式退休被銷毀了。
吃完晚飯,墨小寰洗完澡總算穿上了心心念念的小衣裳。
跑到哥哥麵前快樂的轉圈圈。
白桃洗完澡就一直待在屋裏,墨江深帶著兩個孩子在外麵,屋裏隱隱約約會飄進來淡淡的熏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