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吃了一口雞蛋糕,擔憂問:“你能行麽?受了傷就安心在家養著,這個不著急。”
她感覺不對,立馬改口:“沒有說你不行的意思,我怕你半路暈倒。”
“那還是懷疑我的能力。”
墨江深一語斷定,緩緩道:“我聽媳婦的就是。”
白桃吃完就忙去了,內衣褲很快就做好,緊接著就是做春姐兒子的衣服。
熟能生巧,做起來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終於在晚上十二點做好了。
白桃放下做好的衣服,伸了個懶腰,關了台燈和縫紉機的電源。
這時墨江深也從小臥室出來了,他看了眼白桃,“媳婦,你是想洗漱還是洗澡?”
“洗澡吧。”
洗去一天疲憊好睡覺。
白桃往小臥室走,“他們都睡著了?”
“嗯,你動作輕一點。”
“算了,你別看了。”
墨江深推她,怕她非要和孩子睡,聲音放的很輕:“你去找衣服洗澡,我給你倒熱水。”
白桃開始後悔說洗澡了,去找換洗衣服的時候,忽然下腹傳來一股暖流。
她先是愣了一秒,旋即明白了什麽,立馬笑了。
白桃拿著衣服火急火燎地進了衛生間,墨江深已經在裏麵給她放涼水了。
“那個,我來月事了。”
墨江深:“……”
“商店有沒有…呃…衛生巾賣?”
墨江深把她懷裏的衣服拿過來放在幹淨的架子上,“衛生巾?那是什麽?”
白桃一閃而過商機,可是眼下又什麽能用的都沒有。
她想了半天,去扯了一塊作廢了的布,疊厚成一條,然後又撕了幾張草紙,急匆匆地跑進了衛生間。
洗完澡出來,白桃把沾了血的衣服泡起來,扭扭捏捏地走回了臥室。
墊的布上沒有護翼,也不能固定住,走幾步就會歪,歪了就會漏,難受極了。
“你怎麽了?”墨江深見她走路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