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蓋上厚被子又熱得慌。
墨江深還抱著她。
“我熱,你別抱我了。”白桃掙紮。
墨江深給她把腦門上蒙出來的汗擦掉,又氣又好笑,起床開燈。
“你是沒苦頭硬吃。”
他把**過冬的大棉被收起來,繼續蓋之前的薄被子。
這下白桃蓋的剛剛好,不冷不熱,就很大度地不和他計較。
墨江深重新關了燈,躺下把白桃撈進懷裏,“你說這樣是不是剛剛好?我火力壯抱著你,你哪裏還會冷?”
“要是冷了,我會不知道?”
白桃裝聾作啞。
“說話。”墨江深晃她腰。
白桃:“你說的對。”
“我說的本來就對。”
白桃:“……”
“還有,你想不想要一間自己幹活的屋子?”墨江深問她。
“什麽?”白桃來了興趣,結果一扭頭,就親到了一處柔軟溫熱的地方。
她意識到了什麽,臉上像火燒了一樣,裝作無事發生一樣轉回了自己的頭。
“家裏就兩間屋子,難道你要把客廳隔出來一塊嗎?”
墨江深舔了下像被羽毛拂過的嘴角,無聲地彎起嘴角。
“不是,可以在院子裏再蓋一間房,現在天冷下來,雙搶也都結束了,我想找鄉裏的兄弟來蓋一間專門給你幹活的屋子,這樣你就更方便了。”
白桃難掩高興,這樣確實方便很多。
以後不管是接單還是在午睡、夜間幹活都不怕吵到他們休息。
但一想到墨江深現在是失憶的,她又難過了起來。
現在的墨江深終究不是真實的他。
“怎麽不說話?”墨江深耐心地等她回答。
白桃在一片黑暗裏問他,“江深,你娶媳婦是為了什麽?”
墨江深沉思了會,才說:“為了和喜歡的人相守一輩子,生屬於我們倆的孩子,疼她,護她。”
“白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