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深把她壓進被子裏,音質帶著啞,“終於舍得醒了?”
白桃嬉笑:“你要不抱我回來,我醒來就是天亮。”
“你在躲我?”他眯了眯眼。
白桃立馬否認:“天地良心,我沒有。”
墨江深開始算賬:“我從八點等你等到快十二點,要不是我過去,你是不是要晾我一晚上?”
白桃確實想這麽做,但不能承認:“沒有,我是困了就睡了,太冷不想過去。”
墨江深根本不信,突然說:“我要親你。”
白桃愣了一下,矜持地說:“不……唔。”
拒絕的話都沒出口的機會,唇瓣就被對方掠奪,男人獨有的侵略氣息瞬間充斥整個鼻腔。
絲毫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她的唇又疼又麻,胸腔的氧氣越來越少,讓她頭暈目眩,全身乏力,感覺下一秒就要歸西了。
這個吻來得洶湧又猛烈,跟前幾次的大相徑庭,恨不得要把她吞之入腹。
即將瀕臨窒息時,墨江深才放開了她,看她雙眼渙散大口呼吸,皺起眉:“真笨,不會換氣?”
白桃大口喘氣,出了一身冷汗,捶他胸哭了出來:“你要憋死我!”
墨江深也不惱,一隻手環著她腰,另一隻手輕輕覆在她後背由上至下拍著。
“我下次慢慢來,教會你,嗯?”他低聲說。
白桃眼尾通紅,剛剛真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了。
要是真的那就太慘了,有史以來第一個穿書被親死的。
“你還想有下次?”她呼吸不暢,哽咽問他。
墨江深親了親她腫起來的唇,目光幽深:“我們以後會有很多很多次。”
白桃瞪著他。腫起來的嘴因不滿很小幅度的撅起。
好不可愛。
墨江深心都化了,連忙說:“我錯了,我的錯好不好?”
“我下次輕一點。”
“誰讓你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