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深打破他的幻想,“你已經上學了是不是?以後該輪到你講故事書了。”
墨進傑震驚的張大了嘴,嘴周一圈乳漬,懵懂的大眼睛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他的這句話。
他大膽說:“爸爸,我不認識字。”
墨江深找準機會,“不認識就學,你上幼兒園是去幹什麽了?”
墨進傑表情坍塌。
媽媽說,上幼兒園是去玩的啊。
最終,墨進傑想要聽故事書的願望被中飽私囊的爸爸戳破了。
夜深了,孩子都睡下了。
白桃在劫難逃。
墨江深關了門帶上鎖,還把窗戶關死死的,然後掏出了人類幼崽都懼怕的嗝屁套。
足足有三個。
看著沒有放人一馬的意思。
坐在**的白桃有點慌,她問:“你是認真的?”
墨江深把一小包粉末也拿了出來,這東西還沒有一次性的,用完需要維護好,下次還能用。
他洗過澡,身上穿得單薄,脫了上衣,把驚得像隻兔子的人給抓了過來。
好笑道:“我像是在開玩笑?”
白桃不敢看他,手心抵住他結實的胸膛,下意識說:“我還沒準備好。”
墨江深不聽她的,解開她的紐扣,將燈一關。
“別害羞,我陪你準備。”
“!”
冬風帶著狠勁,吹動急需安撫的枝幹,裹挾它,讓它顫抖,引領它一遍遍沉淪。
……
昨夜月空高照,今兒清晨卻下起了雨,雨點劈裏啪啦地敲打玻璃窗,清脆又助眠。
白桃被迫開了葷,現在全身又痛又累,腦袋昏昏沉沉的。
家裏靜悄悄,被子外頭又冷。
都見鬼去吧!
她繼續悶頭呼呼大睡。
不知過了多久,院門被人敲響。
“小桃,你在家嗎?”
是夏秋美的聲音。
恍惚間,白桃還以為回到了現代大學宿舍裏。
以前夏秋美經常在周末上午掀開她床簾喊她,每次問她找她要幹什麽,她都含糊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