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擔心他們凍感冒,嚴令禁止他們這麽做。
墨進傑和墨小寰隻好乖乖站在她一左一右,也不撐傘,看著雨點砸落在頭頂上的雨帽。
兩張小臉笑盈盈的。
等了一會,春姐接到顧青河出來了。
不出意外,白桃又看見了井生群。
他沒有打傘,走在雨裏很是顯眼。
他也看到了白桃,準確來說,在茫茫人海中,他的目光總能找到白桃。
白桃見他衣服都快濕了,於心不忍,但一想到自己是有夫之人,在這麽多雙眼睛下,還是不越界的好。
畢竟現在思想沒那麽開放,想抓她小辮子的人也有。
她當沒看見。
春姐看見了,什麽也沒說,和白桃帶著孩子回了大院。
她們的鞋襪和褲子都濕了,得要回家換。
白桃剛進屋,就和聽到動靜走出來查看的墨江深打了一個照麵。
“怎麽回來了?”
白桃沒吭聲,看了看臥室,上麵的血跡已經沒有了。
墨江深問了一句,來不及聽她說話,轉身進廚房查看鍋裏正煮著的紅燒肉。
他把之前炒好用鐵飯盒裝的菜打開,走出去擺在了飯桌上。
“春姐中午過來吃?”
白桃淡淡回:“嗯。”
墨江深聽出她語氣的不對勁,走到她身後,湊近問:“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白桃沒說話。
墨江深等了片刻,看著她沉默的模樣,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等吃完飯我們再聊。”
鍋裏還有菜,他又進了廚房。
白桃把站在屋簷下玩水的兄妹喊進屋,幫他們脫了雨衣和雨鞋,然後進屋換掉濕透了的褲子。
春姐換了一身衣服,帶著兒子回來了,她手裏抱著一包東西。
顧海兵中午一般都在部隊食堂吃,墨江深不放心家裏三個人,所以中午會趕回來做飯。
現在兩家一起創業,為了節省時間和精力,白桃和春姐就合計中午一塊吃飯,飯錢就在錢裏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