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讓春姐留下,她跟著民警去了局裏。
一群鬧事凶見真章就怕的人剛進去沒一會就招了。
“我們也是被騙的,有個人說她穿了這女人店裏的內衣就生了病。”
苗翠哪還有囂張跋扈的樣,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白桃,“那人說她可憐,想讓我們幫幫忙,教訓一下她。”
“對啊,我們心善總沒有什麽錯吧?再說了也沒出什麽事不是?”
一個人拉了拉白桃的袖子,“小姑娘,你人行行好,這事就算了啊。”
白桃看過去,這個人之前在門口鬧的不算小。
她抽回了衣袖,“怎麽不算?你們無憑無證就來我們店裏鬧事,我們怎麽做生意?以後怎麽辦?”
“你說的簡單,算了?”
一個高個子民警很快捕捉到了什麽,問苗翠:“你說那個人是誰?是男是女?”
苗翠害怕:“啊?”
“問你,說穿了她家內衣生病的人是誰?”
苗翠低下頭,“我不認識,是個女人。”
民警:“你不認識總得知道長什麽樣吧?大概形容一下。”
苗翠頭更低了,“我沒看到臉。”
白桃冷笑:“你隻看到錢是吧?她是不是給了你們錢讓你們這麽幹的?”
苗翠心頭一緊,下意識問:“你怎麽知道?”
民警便來問白桃,語氣放輕,“你知道是誰?”
白桃搖頭,“自從我嫁人後,總會有人來找我麻煩,都是不露臉的人。”
民警:“你有得罪什麽人沒有?”
白桃笑了笑,“我不惹事,更不會好端端地去得罪人,所以沒有,我也不知道是誰想害我。”
她大概知道是誰,除了夏秋美還能是誰,穿書了也不知道好好生活,盡想害人。
她招她惹她了,怎麽那麽閑?
民警知道問不出什麽了,讓她先回去等消息,又問了那一夥人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