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後院,寢屋中火燭搖曳,地上鞋兩雙,幔帳晃動著……
本來,陸長安這次除了見見白芷惜,可還有一事,陸長安生怕破壞兩人之間的氣氛,就沒急著說,那便是第二天,要離開京城前往南吳國。
到了第二天早上,白芷惜給陸長安更衣的時候,陸長安才將此事告訴白芷惜。
白芷惜經曆昨晚,似嬌花得到滋養,麵孔白裏透紅,風情萬種。
“啊?”白芷惜輕張一下小嘴:“你又要走?”
陸長安心裏不舍,昨晚眼前的白芷惜,使出渾身解數取悅自己,能讓她這種端莊女子,說出那種取悅自己的汙言穢語,可真是難得。
他在她俏額親了一口:“傻瓜,這次會很快回來的。放心吧,不過你昨晚那樣說自己,我很喜歡。”
白芷惜嚇了一跳,害羞地小聲道:“相公,您不要再提了,好不好。還不是相公您喜歡,我才會那樣的嘛。”
見她有些不好意思,將腦袋埋在自己胸膛,陸長安哈哈一笑道:“說得對,我的確喜歡得很。”
雖然和白芷惜相處時間,不算長,可也不算短。
陸長安知道,白芷惜是那種端莊內斂的女子,若非在乎自己,才不會像昨晚那樣配合自己呢,說到底,都是因為愛啊。
半個時辰後。
陸長安回到宮中,卻有人太監告訴自己,說是李國章等自己許久。
自李國章那知道,曾來夏國的燕國使臣——司徒允,竟又跑到南吳國去了。
陸長安在龍椅上坐下:“司徒允?他跑到南吳國做甚?”
李國章笑了笑,抱拳道:“皇上,您想想。自您出征後,不光三城皆被您收複,連燕國的劍門關,都被咱們拿下。沒了劍門關,咱們劍指燕國腹地,燕國豈能不怕?”
李國章笑道:“如此以來,燕國有存亡之危,便想著聯吳對抗咱們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