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等待陸長安說話的白芷惜,早已麵紅耳赤,宛如初春的荷花,白中帶紅,豔麗照人。
陸長安瞧得呆住。
這白芷惜,是那種不施粉黛,都十分美麗的女子,偏偏有些羞澀,讓陸長安心裏癢癢的,更是期待接下來的事情。
陸長安嘿嘿一笑:“白姑娘,我若閉上眼睛,不就瞧不見傷口了嘛?”
“這……”白芷惜麵露為難。
陸長安笑了笑,義正言辭道:“不就是給背部敷藥嘛,這又沒什麽,嘿嘿,病不忌醫嘛。這樣吧,我盡量不亂看!”
白芷惜輕抿紅唇點頭,走到門前,將門關上。
然後,白芷惜青絲垂腰的美麗背影,走到榻前立住,回眸望來,臉上紅潤,聲若蚊鳴:
“那…那就勞煩恩公了。”
說完,白芷惜收回目光,背對著陸長安的視線,輕解裙帶。
陸長安則是不正經地來了句:“哈哈,你也別一口一個恩公了,我聽著怪不習慣的。若是非要叫,就把‘恩’字,改成‘老’字吧。”
“老公…?”
白芷惜嘀咕一聲後,嚇了一跳,身軀跟著一顫,紅著臉望來:“殿…殿下,您莫要這樣說話,人家受不得這種話。”
光動嘴你都受不了?
我都沒碰你身子呢還!
陸長安暗笑搖頭,然後打量著這土屋裏的擺設,覺得的不光家具破舊,連屋子都有些歲月的痕跡……
“殿下!”白芷惜嗓音。
陸長安朝她背影一瞧,就瞧見有著鞭痕的白嫩玉背,脖子上和腰間,便是那肚兜的紅帶。
“殿下,勞煩您了——”白芷惜略帶哭腔道。
瞧著那一道道觸摸驚心的殷紅鞭痕,陸長安心生憐惜。
這個靠賣豆腐為生的白姑娘,倒是有些可憐,住這樣的屋子,偏偏還遭遇這種事情。
陸長安微微搖頭。
來到桌前,拿起藥包拆開,裏麵是黑色的藥膏映入眼簾,同時藥味撲麵而來,熏得陸長安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