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石被秦盛這麽一說,就很憋屈:“世子,這可不是我的意思。”
“你是少卿,不是你的意思,他們就敢對著幹?”
“他們……他們是寺卿的人。”
“寺卿的人?不是,你們鴻臚寺官職都是假的?”
秦盛就不懂了,一個少卿都管不住打雜的,怎麽他們九卿的職位都自帶光環是嗎,光環籠罩著的小弟都可以無視其他低級職位的官員了?
正欲說話,幾個鴻臚寺的人走出來一個說:“世子,咱們鴻臚寺有鴻臚寺的規矩,專司對外事務,你們其他部門哪怕官職再高,也管不到咱們鴻臚寺。”
“你們鴻臚寺……那這些蠻人可是你們鴻臚寺的?”
“陛下親自交代,讓鴻臚寺接待番邦客人,自然是我們鴻臚寺的。”
“哦,這些蠻子是你們鴻臚寺的人,大周百姓是外人對吧?”
“你……是又如何?”
這名鴻臚寺司務人員居然就這樣硬頂秦盛,秦盛從未有過的震驚。
大周百姓成了外人,番邦來的蠻子卻是他們自己人。
“那個誰,你刀借我用用。”
“這……副指揮使,這不好吧?”
“你拿來!”
兵馬司的隊長隻得戰戰兢兢把刀遞給秦盛,秦盛直接架在了那個鴻臚寺司務脖子上:“我再問你一句,百姓是外人,這些蠻子是你們自己人,對不對?”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誰都不免哆嗦。
但鴻臚寺就算打雜的也是官方在冊的人員,他不覺得秦盛敢真正殺人,如果大庭廣眾之下這麽慫了,他也不甘心的,這明顯是想嚇唬人嘛,這都被嚇到今後還怎麽混。
“是……是又如何!”
“哢嚓!”
秦盛提刀一帶,一顆人頭就滾落地麵,旁邊人群一片驚呼。
然後秦盛又揮刀指著後麵幾個鴻臚寺的人,他們下意識退了一步:“世子……不,你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