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登科,你考上狀元了嗎?”宋覓被他一句接一句的文言說得頭疼。
“沒呢。”
“你都沒考上,你能不能閉嘴?”
“……”原本興奮的林登科,一下子耷拉下來。
透過後視鏡,宋覓看著他好像被刺痛了,鬼眼黯淡。
她有點後悔,這畢竟是自己的鬼仆了,拿人家痛處來說,不太好。
宋覓剛準備開口解釋一下,又聽見林登科望著外麵低聲念叨,“那又不是我考不上,是我沒機會考。”
“我可是我們鎮上的神童,年少仲永,少年子安,我與之比不遜……”
宋覓又忍半個小時,她實在忍不住,把林登科禁言了。
她真是活該剛剛心軟忍他。
“從未覺得世界清淨這麽舒服。”宋覓長舒了一口氣,不去看林登科氣急敗壞的表情。
“你為什麽要收他?”司祁承終於有機會說話,他也忍了一路了,一邊開車還要一邊聽他念經。
“這不是想把他從山裏帶出來,幫你去白家認人嗎?而且他確實能力還行。”而且她也沒想到他這麽多話,宋覓歎氣。
“未必是白家人。”司祁承看著道路前方,神色不明。
那怕白可妍現在性格變化很大,可沒有實質證據,他還是不相信白家是當年害他的真正凶手。
宋覓扭開頭,看著車窗外麵。
司祁承不願意相信,她多說無益,懶得細說她的想法。
車內的安靜又變得奇怪,司祁承瞥了一眼側著頭的宋覓,突然覺得林登科說話也還能接受。
“那你打算養在我們家?”下了高速,司祁承問宋覓。
雖然能接受宋覓是玄師,但是不能接受和鬼住在一起,更不能接受這隻鬼天天和宋覓住在一起。
“當然不。”她要是和林登科天天待在一起,也會發瘋的。
宋覓導航了一個地址,“去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