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覓挪開了視線,剛好司機買了包子過來了,那包子鋪跟在後麵給後麵的十九輛車送去了包子。
剛開攤,包子就賣完了,老板笑得牙不見眼的。
宋覓默默感歎有錢真好。
又想起了她的師兄師姐,不知道她們現在混得怎麽樣,要是混得不好,那她以後萬一不小心再闖禍要賠錢的時候,豈不是沒靠山?
司機給司祁承遞了兩個包子,但司祁承聞了一下,放在旁邊沒動了。
宋覓懶得管他,吃完自己靠在後座睡覺去了。
回去的山路環繞,迷迷糊糊中,宋覓感覺自己好像靠近了一處靈力充沛的水源,清涼中帶著淡淡的藥香味。
又從一個減速帶上過去,司機偷偷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總裁正扶著險些從他肩頭落下去的夫人。
就說嘛,他磕的cp就是真的,那些說總裁根本不愛夫人的,根本就是眼瞎。
晨光照進車內,掠過司祁承的立體深邃的臉廓,落在宋覓的臉上,照的她膚光如雪,未施粉黛,卻若朝華。
因為宋覓靠著他,迫使他隻能後靠,後背的鞭傷還未好,疼得他臉色一陣發白,但適應後又恢複如常。
回去的時候不如來時著急,也考慮到了大家昨夜辛苦,到了縣城裏正好快到午飯時間。
司祁承讓司機去安排大家吃飯,宋覓大概是這些時日真的累著了,靠在司祁承的肩頭睡得舒服,司祁承也沒有將她叫醒的打算。
他也不明白,自己其實對宋覓並沒有什麽感情,這場婚姻他是不情願的,但第一次見到宋覓時,他最後還是沒有拒絕。
結婚這些年,他自認為對宋覓不錯,雖然不愛她,但作為司家少夫人該享有的權和錢,他能給的都給了。
唯一失控的是,這次她先是車禍緊接著始終,他居然險些亂了方寸。
他覺得這是不應當的。
找到她後,見她無恙,這才將這些日子懸著的心放下了,但似乎又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