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算命,先离婚

第75章 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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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姐,你不是说晚上颁奖典礼和宴会还有需要接洽的,你先去忙,我来和他们谈。”

杨桦听着凌青青的话,露出不太认同的表情,“你确定吗?”

“这是我朋友,算是私事。”

“行,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杨桦拿着包离开了套房。

秦牧见状也主动出去了,凌青青这才问宋觅,“是想让我从谁先开始啊?你老公还是这只小狐狸?”

这两人一进门,凌青青就看见两人的姻缘线又牵上了。

心里不禁暗暗感叹两人的缘分,还是太深了。

“师姐想先从哪个先开始?”宋觅也大方叫了她一声。

“还以为你不想找我呢,既然恢复了,一直也没想着联系我?”

凌青青双臂一抱,出尘绝艳的脸上,露出几分可爱的娇俏。

“师姐,你看看街上的海报,是我不想认你吗?我不敢认啊!”宋觅过去凑在她身边,语气带着揶揄的意味。

凌青青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没想着我。”

宋觅过去抱着她胳膊晃了两下,似撒娇般道歉,“好师姐,我错了。”

凌青青这才满意,“我担心乌衣教的残渣认出我来,老找我麻烦,原本想换脸的,但我又怕你找不到我,就换了一半。”

凌青青摸摸自己的脸,露出甚是满意的表情,忽然看到司祁承正襟危坐在对面,额头间硕大的烂桃花。

“你怎么回事?他现在怎么这样?”凌青青语气带着怒气,“都敢在外面招惹烂桃花了?”

“师姐,误会了,我和他就是形式夫妻,我回头跟你解释,你看你先处理哪个?”

凌青青脸上露出疑惑,看了眼司祁承,半晌才说话。

“那我先把他蛊虫拔出来,不然一会儿又去找别的女人了。”

凌青青想想都生气,以前是一意孤行,现在是惹桃花债,够风流的。

刚刚从进门,看凌青青和宋觅眼神就猜出来,两人可能是旧相识。

宋觅又叫了师姐,司祁承猜到两人的关系,就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不打算打扰两人,没想到两人的话题落到了他身上。

“我身上有蛊虫?”司祁承不解。

“对啊。”凌青青双手交叉结印,白光笼罩住他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口的某处,有个东西在蠕动。

“还好,中的时间很短,一晚上,还没能爬进你心脏。”

“一晚上?昨天?”宋觅想起昨晚司祁文进司家的场面,最后是司祁承把他制服送进房间的。

“难道是司祁文身上的那只蛊虫!”

司祁承想到胸口的异常,就觉得恶心,“好拔吗?”

“当然,不过这是噬心蛊,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那拔吧。”拔蛊的疼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凌青青看着他胸口,还有些疑惑,“按说它不会这么快到你心脏,但它现在已经离你胸口很近了,你是不是昨晚和下蛊的人呆在一起?”

“又是白可妍。”司祁承原本也许还对白可妍尚存一丝的善意,但此刻已经彻底地碎裂。

见司祁承这副模样,凌青青看了宋觅一眼,宋觅冲她点点头,凌青青让司祁承脱掉上衣,靠在沙发上。

凌青青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司祁承的心口的位置。

胡、白、黄、柳、灰,乃是五大仙,其中白仙擅医。

凌青青本就修习医术,曾经偶有机缘得到白仙真传,她的医术在修界可谓无出其右。

只听凌青青低声喃喃念咒,符纸在司祁承胸口变得滚烫起来,他体内的那只蛊虫,好似痛苦不堪地扭动着。

司祁承疼得满头大汗,胸口隐约有突出指关节大小的疙瘩。

凌青青过去以指尖作刀,划开那处凸起,一只黑色的虫子露出外形。

凌青青眼疾手快扯下那张符纸,将蛊虫包裹起来。

凌青青一只手轻轻抚过司祁承胸口,伤口即刻愈合,只留下一道疤痕。

蛊虫在凌青青的手里挣扎两下,立刻被她捏碎,扔进垃圾桶里了。

司祁承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两道疤痕,因为刚刚忍受过剧痛,面色苍白而冷沉。

凌青青刚刚给他拔蛊虫时,也发现,曾经同一个位置,也被拔过蛊虫。

“你怎么以前也中过蛊?”凌青青有些好奇,毕竟一个人短短三十来年,还能中两次蛊,也是少见的。

不过看那人拔出蛊虫的方法,倒是和凌青青几乎如出一辙。

“十年前也中过,是一个男玄师帮我拔出的蛊虫。”司祁承沉声道。

“这个还让司家帮我保存了金簪。”宋觅道。

宋觅将之前张雨玲告诉她的事,告诉了他们,“他十年前的蛊,是张雨柔下的,当时是为了让司祁承失去司家的继承资格。”

“张雨柔是?”凌青青好奇地问。

司祁承之前也查过,但是下蛊这种手段对于他们这种普通人来说,几乎是无迹可寻。

以至于他每次刚有线索,很快就会被推翻。

他曾经猜测过张雨柔,但是没有确实的证据,他爸又很维护她,他无法查验出来。

“我继母。”

“……”凌青青看向司祁承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

“那你挺倒霉的,但其实既然连你之前的蛊虫拔出方式,包括这个位置,我认为应该是同一种蛊虫。”

即便过去了十年,但之前的蛊虫应该在司祁承体内待得时间比较长,尚且残留着一些无伤大雅的印迹。

“所以是同一个人下的?”司祁承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不一定,不同的人养蛊虫的方式不一样。”凌青青向他解释,“如果出现同一种蛊由不同的人操控,那也许是他们认识同一个蛊师,或者其中一方听命另一方。”

宋觅坐在旁边思量,张雨玲早就进安全局了,白可妍还能用,那么养蛊的人一定不是张家的。

“十年前,白可妍应该年龄也不大吧?”宋觅记得白可妍比她还要小几个月。

一想到她叫自己姐姐,就浑身膈应。

“行了,你俩慢慢想,这只狐狸交给我吧。”凌青青感觉到这两人之前的气氛,主动把宋觅怀里的狐狸抱进卧房去。

司祁承很难不把这事和小时候自己的绑架案联系在一起。

这些线索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想要理清它们,却又觉得难以建立牢固的关联。

“宋觅,我其实一直觉得一个事情很奇怪。”

“什么?”

“为什么绑架,被下蛊这种事,会是我接连遭遇?难道就因为我是司家的继承人需要比别人经历更多?”

被下蛊这种事还是很小众的,他都能接连两次,是不是过于倒霉了?

宋觅思忖了一下,告诉他,“你小时候被绑架的事,我记得你说过,其实并没有向司家要过钱?”

“嗯。”

“你的命格和普通人不一样,虽然你看不见,但我和师姐,以及略通玄术的人,都能看到你身上的灵光。”

“灵光?”

“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灵光,你的是紫金色,通常是帝王或者极具福禄厚德的人才会有。”宋觅向他详细解释,“而且我发现你还有一个很神奇的能力。”

司祁承的眼神露出疑惑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