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馮昊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道:“沈大人,以前何其風光,怎麽竟落到這般地步。”
“那寧恕下手未免也太狠了,真是欺人太甚。”
這話頓時引起沈江河的共鳴,他也覺得寧恕太過分了。
不就是和沈月婷吵了架嗎?至於這樣?
不過,他並沒有接這個話,而是問道:“你在信上說,能解決沈家的危機,是不是真的?”
馮昊淡淡笑道:“不過區區八萬兩銀子而已,算得了什麽?”
沈江河遲疑的打量了他一番:“你不是戶部司員外郎嗎?論俸祿比我差多了,你難道很有錢?”
馮昊聽得動作一僵。
人怎麽能蠢到這種地步?這麽蠢的人還能當上戶部侍郎?
有大腿就這麽爽嗎?!
算了,蠢點好,蠢才好利用。
他深吸一口氣,收回心思,繼續道:“沈大人放心,我知道口說無憑,你看。”
說罷,他從桌底下拿出一個小箱子,推到了沈江河麵前。
沈江河好奇打開,隻見裏麵竟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十張一萬兩的銀票!
這種大額銀票市麵上根本就不會流通,隻有最頂級的錢莊才會發放,一般人見都不見到。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馮昊身後肯定還有別人,他隻不過是被推出來的棋子而已。
同時他也明白,收下這錢,自己也會和馮昊一樣,成為任人擺布的棋子。
他連忙合上箱子,本想推回去,又實在舍不得。
糾結了一番,他試探問道:“需要我做什麽?”
馮昊鬆了口氣,起碼這家夥還沒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不需要你做什麽,隻不過往後會請沈大人幫點小忙,僅此而已。”
“不僅如此,我們還可幫沈大人官複原職。”
聽到這話,沈江河猛的站起來:“此話當真!”
若能官複原職,這幾天的損失就都不算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