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恕麵無表情地說:“你們隨意。”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若是以前,有其他男人和沈月婷的舉止這般親密,寧恕肯定要吃醋的。
至於現在,沈月婷別說喝交杯酒,就是當場和別人成婚,又和寧恕有什麽關係?
但寧恕這般無所謂的態度卻激怒了沈月婷。
她快步走到房間門頭,一把拉開房門,將寧恕攔住,譏諷道:“你如果不是過來和我道歉的怎麽會知道我在清河雅苑?你是在跟蹤我吧?”
寧恕抬眸,眼神中沒有半分溫情,平淡得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巧合而已,若你非要覺得我在跟蹤你,那我建議你去看看大夫,是不是得了妄症。”
沈月婷臉色難看幾分,冷哼道:“巧合?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這種低劣的話術拿來騙誰呢?”
“你要想取得我的原諒,那就把這杯酒舔幹淨!”說罷,沈月婷端起一杯酒灑在地上。
之前寧恕居然敢拿休書來羞辱她,這讓沈月婷怒火中燒。
因此,沈月婷打算好好給寧恕一個教訓。
寧恕卻看都不看一眼,抬腳準備離開。
沈月婷的俏臉沉下來,冷冷地說:“寧恕,三年不見你長本事了?我都同意你給我道歉了,你居然還敢走?信不信從今往後我再也不理你?”
“還有這種好事?那你以後一定要記得你今日說過的話。”寧恕輕笑道。
沈月婷從今往後主動消失在他眼前,寧恕簡直樂意至極。
“你真不是跟蹤我過來的?那你是來幹什麽?”沈月婷狐疑地問。
“我都說了,有人邀約,純屬巧合!你聽不懂人話嗎?”
寧恕皺眉不耐煩地解釋一句。
被沈月婷三番四次阻攔離開,幾乎已耗盡寧恕最後的耐心。
“有人邀約?是誰?”沈月婷皺眉問。
自和她訂婚以來,寧恕斷掉和其他女人的交流,幾乎將所有時間都花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