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府後院,寧恕**著上身,手中一杆長槍舞得虎虎生風,招式淩厲。
一套槍法施展完畢,他平複了一下氣血,這才拿起石桌上的帕子,擦拭身上的汗水。
穿上衣服,給自己倒了杯茶,又拿起霸王槍的槍譜翻看了一下,不禁感慨。
幾年不打,武藝當真生疏了,剛才那一套寧家霸王槍,瑕疵太多,往後一定得多練練。
這時候,管家匆匆趕來,匯報道:“少爺,沈小姐過來了,她要見你。”
寧恕視線都未曾離開過槍譜分豪,直接道:“不見,讓她滾。”
管家應答一聲,就要離開。
不想剛轉身,就看到沈月婷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幾個阻攔她的下人臉色難看,對寧恕道:“少爺,她強行要闖,我們攔不住。”
畢竟他們不敢真的動手。
實在是寧恕以前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即便是寧府的下人,也捏不準這次寧恕是不是一時衝動。
他們若真強行把沈月婷趕走,萬一後麵兩人又好了,沈月婷一告狀,他們就得遭殃。
不過寧恕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並沒有責怪他們。
“這不是你們的錯,先下去吧。”
幾個下人如蒙大赦,連忙離去。
沈月婷衝到寧恕近前,見這家夥還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氣得直接抓向槍譜,想把槍譜丟了。
不過在她將要拿到之時,旁邊的管家猛然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不得寸進。
沈月婷幾度發力,但都抽不回來,隻能怒道:“寧恕,你害得我爹差點氣出病來,你這個混蛋!”
寧恕微微皺起眉頭,終於把書放下來一點,看向她。
“沈月婷,你說話要講證據,我和你爹都沒見過幾次麵,怎麽就把他氣出病來了?”
沈月婷怒道:“你還狡辯!剛才陛下下旨,革去我父親的官位,取消了我的封賞,你敢說這事和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