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這些親戚,敢直言跟沈錦言提意見挑刺的並不多。
但此時,身為親爹的沈海川,都直接這樣說了。
他們也耐不住的,一個個找了點存在感。
“阿言,大家也都是為了你好,畢竟你現在的身份,說出什麽話,做什麽事兒,那都是多少雙眼睛盯著呢?”
“你說要是在以前,你沒什麽身份,想找什麽樣的人都行,可你現在,這說不過去嘛……”
“就是啊,要是讓其餘的企業知道,你領回來這麽一個女人,再去查一查這女人的身份來曆,那一切就都完了。”
“要是因為一個女人,我們集團的股票下跌了,你說這劃得來劃不來?”
幾個人接連的開口,沈錦言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神情波動。
好像他是那個局外人,這些事情通通與他無關。
沈海明被他這副樣子給激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案台上,怒斥的開口。
“阿言,這不是你能任性的時候!我可告訴你啊!如果你要是不跟那個女人分手的話,那我們就隻能聯係董事會的人!”
“後果會怎麽樣,我們也說不準了!”
沈海川這惱羞成怒的樣子,反倒讓沈錦言不氣反笑。
他雙手插在口袋裏,稍稍歪了歪脖頸,遊刃有餘的樣子。
“聯係董事會,做什麽呢?是想要分走我手中的股份,凍結我的資產?”
“你們當然可以去謀劃這些事情,但我也奉勸小叔你想一想,這些事情你究竟能不能做到?”
“退一步說,就算是做到了,那後果你們是否能承擔得了?”
輕飄飄的落下這句話,沈錦言轉身上了二樓。
跟沈老太太說了幾句後,帶走了三個孩子。
隔著巨大的落地窗,看著沈錦言開車揚長而去,客廳內的眾人,這心口都像是壓了一塊兒石頭似的,喘不過氣。
沈海明本來想跟沈海川念叨埋怨幾句,但他也知道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