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所撥通的號碼是空號……”顫抖的心得到了實質感的落寂,蘇瑾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剛剛很想知道消息中到底什麽意思,可她又害怕對方會接通,因為這麽短的時間裏,她還沒想好該問哪個問題。
如果,她出的那場車禍真的和親生父親有關係,她又該怎麽辦?
眼下,這個空號算是間接‘救了她一命。’
蘇瑾沫想,肯定是有人故意耍她玩,她才不信。
思及此,她將手機關機,繼續往臥室走去。
“你很熱嗎?”陸景銘的聲音突然響起,他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高腳杯。
明明是深夜,別墅裏的兩個大人都沒困意。
蘇瑾沫後知後覺的摸了摸額頭,掌心濕漉漉的,她剛剛驚出了不少的虛汗。
“沒有。”蘇瑾沫轉移了話題,“你怎麽還不睡?明天早上不用上班嗎?”
陸景銘將最後一口酒咽下,起身,靠近她,“明天可以不上班,需要我陪你嗎?”
陸景銘帶著詢問的意味,沒了之前的漠然,多了一絲僵硬。
訴說這種話對於他來說十分不擅長,可他也清楚徐翠蘭對蘇瑾沫的傷害還在。
身為她的丈夫,應該在老婆受委屈的時候陪伴在身邊,替她解悶。
蘇瑾沫一怔,連連搖頭,“不用陪我,你該上班上班,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調節好。”
陸景銘從她的言語裏讀出她需要人陪伴。
可能這個人不是他,但他也該做一些身為丈夫該做的事。
“我已經讓周揚把明天的會議推遲,明天我不去公司,留下來陪你。”陸景銘開口道。
蘇瑾沫不適應陸景銘的突然示好,兩個人在一起待久了,她反而覺的不自在。
蘇瑾沫再次拒絕,“真的不用,我既然答應陪你走下去,因這身份受到的傷害都是我必須經曆的,我會調整好我的狀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