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豔看到幾位大娘見到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早已習以為常一般,從皺巴巴的棉襖口袋裏掏出一把瓜子,一邊走一邊吐,神情很是不屑。
這幾個老婆娘,常年閑來無事,就會在背後嚼人舌根,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不是她說,她宋豔做什麽,幹她們屁事啊?
隻是當她目光,落在不遠處走來的霍書晏身上時,頃刻間一個激靈,撒腿就跑了。
剛才還很嫌棄她的幾位大娘,見她走了,又聚在一起嘀咕道:“哎呦,真是造孽啊!”
“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話都是對的,這樣的女人誰家敢娶啊?”
“娶了就是禍害三代的事了。”
“可不是嗎?”
離宋富貴家住得近的一個大娘,湊到幾人麵前,小聲八卦道:“現在劉婆子坐牢,宋富貴又和鄰村寡婦在一起去了,整個家裏隻有宋豔一個人。”
“你們是不知道,前幾天夜裏,我起夜出恭,看到縣裏的兩個二流子偷偷摸摸來找她,晚上隔壁那個動靜啊,哎呦,我一個老婆子聽了都臊得慌。”
“可不是嘛?”
“聽說啊,她隻要給錢,來者不拒呢。”
“上次我還看到夏寶峰和她,勾勾纏纏地往草垛子裏去,能不是幹那事的嗎?”
“她還真是不挑食!”
等到幾人小聲八卦完,霍書晏直接徑直從她們麵前走過了。
有好事的大娘,喊道:“同誌,你是哪地人啊?”
“來找誰的啊?”
霍書晏知道宋瑾已經離開了這裏,所以想著說不定她們能知道線索,所以直言道:“大娘,我是來找宋瑾的。”
有記性好的大嬸一眼認出,這不是之前自己小孫子以前的知青老師嗎?
頓時驚呼一聲,“你不是來我們村子裏,當過知青的那個老師嗎?”
霍書晏笑著禮貌回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