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的聲音落下。
城門內站著的士兵麵麵相覷。
全都站在原地不動。
開什麽玩笑!
那些拿下城門的可都是重甲步卒!
先不說他們本身裝備的差距,就是數量上,他們也沒有多少優勢啊。
兩百對五十,優勢可不在他們這邊,而且對方還是郡王府的護衛,真發生了衝突,別管誰在之中受傷,倒黴的都是他們。
縣令可不會、更不敢為了他們得罪郡王。
除非腦子中風了才會去幫著縣令驅逐郡王護衛。
站在城外的縣令王東來看著那群縣兵無動於衷,頓感氣不打一處來。
怒罵到:
“你們別忘了是誰給你們發放俸祿!”
“現在用到你們了,一個個縮在後麵當烏龜?”
“小心我給你們全部從縣兵之中踢掉,讓你們也淪為流民!”
縣兵們聽著縣令王東來的威脅。
一個個臉色變得難堪起來。
終於有人忍不住站出來吼道:
“誰給我們發放俸祿?是朝廷!不是你!”
“踢?那就踢掉好了!當這縣兵,每月不過能領二錢銀子,現如今的糧價,二錢銀子連自己都養不活!”
“明明我們縣城是平原郡最大的糧食中轉站,為什麽陳年粟米還能賣到60文一斤?你這縣令換條狗來都比你做得好!”
那縣兵爆發出來的怨氣頓時引發一片共鳴!
縣兵附和也就罷了。
但是那些流民竟然也都附和起來,大有起勢將自己圍毆的樣子。
嚇得縣令驚叫連連。
幾次試圖彎腰、低頭從重甲步卒的身下過去。
但他發現,那些重甲步卒的刀無論他怎麽扭,都能精準地架在他的脖頸上。
到後麵,那些重甲步卒幹脆不裝了!
直接給武器架到了縣令王東來的脖頸上。
感受著鋒利刀鋒帶來的寒意,王東來雙手微微舉起,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