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從街道辦事處出來。
手裏拿著退還的物證——幾塊布料和一些金屬零件，以及幾份證詞。
他深吸一口氣，四九城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煤煙味，讓他有些不習慣。
但想到賈東旭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轉身，他朝著供銷社走去。
供銷社裏人頭攢動，售貨員懶洋洋地靠在櫃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顧客說著話。陸成走到肉類櫃台前，對售貨員說道：
“同誌，給我來五斤五花肉，再來兩斤點心。”
售貨員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稱肉切肉，又從櫃台裏拿出兩包點心遞給他。
“一共一塊五毛錢。”
陸成付了錢，接過肉和點心，轉身離開了供銷社。
他提著東西走在胡同裏，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陸成哥哥！”
清脆的童聲從身後傳來。
陸成回頭一看，隻見秦京茹背著小書包，蹦蹦跳跳地朝他跑來。
她穿著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小褂，紮著兩條羊角辮，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
“京茹放學啦？”
陸成笑著問道，順手摸了摸秦京茹的頭。
“嗯！”
秦京茹用力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他手裏提著的肉和點心上。
“陸成哥哥，你買了好多好吃的呀！”
“是啊，今天心情好，所以買點好吃的。”
陸成笑著說道
“走，咱們回四合院。”
秦淮茹家，昏暗的房間裏，秦淮茹正坐在炕邊縫補秦京茹玩耍不小心弄壞的衣服。
她低著頭，神情疲憊，額頭上細密的皺紋清晰可見。
昏黃的燈光映照在她消瘦的臉上，更顯得她憔悴不堪。
“姐！”
秦京茹推開門，興衝衝地跑進來。
秦淮茹抬起頭，看到陸成和秦京茹手裏提著的東西，臉上閃過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