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成故意將自己常用的一個工具弄壞，然後拿著它去了財務室。
財務室裏，婁曉娥正坐在桌前，認真地核對著賬目。
她今天穿著一件素色的襯衫，頭發盤在腦後，顯得幹練又優雅。
陸成走到她麵前，
“婁姐，我這個工具壞了，能幫忙聯係一下修理師傅嗎？”
婁曉娥抬起頭，看到是陸成，有些驚訝，
“你怎麽來了？”
陸成揚了揚手中的工具。
“這不是工具壞了嘛，過來找你幫忙。”
婁曉娥接過工具看了看。
“行，我幫你聯係一下修理師傅。”
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修理組的號碼。
趁著婁曉娥打電話的功夫，陸成和她閑聊起來。
“婁姐，你手真巧，這賬目做得這麽整齊。”
婁曉娥放下電話，笑了笑。
“都是些正常的工作，沒什麽難的。”
陸成接著說道：
“我聽別人說，婁姐以前家境挺好的？”
婁曉娥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臉上出現落寞的表情。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她歎了口氣，語氣有些低沉。
“以前我家是開工廠的，後來……後來就破產了。”
陸成認真地聽著，適時地表達了自己的關心。
“世事無常，婁姐別太難過了。”
婁曉娥勉強笑了笑
“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中午下班的鈴聲響起，工人們紛紛湧向食堂。
陸成走到婁曉娥麵前。
“婁姐，一起去食堂吃飯吧？”
婁曉娥猶豫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好啊。”
兩人並肩走向食堂，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婁曉娥挽起鬢邊一縷碎發，輕聲說道：
“食堂人多，我們早點去，不然好菜都沒了。”
陸成點頭附和。
“對對對，婁姐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