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走出飯店,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夜氣。
傻柱跟在他身後,沉默不語。
“成子,你說這事兒會是誰幹的?”
傻柱打破了沉默,語氣低沉,眉頭緊鎖。
他搓了搓凍得有些發紅的雙手,哈出一口白氣。
陸成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傻柱,眼神銳利:
“現在還不好說,但肯定跟咱們鋪子有仇。”
他將賬本緊緊夾在腋下,右手插進口袋裏。
傻柱重重地歎了口氣,眼眶微微發紅:
“這好好的買賣,怎麽就遭人惦記了呢?”
他抬腳踢開路邊的一塊小石子。
石子骨碌碌地滾向遠方。
“柱子哥,你先回去吧,這事兒我會處理的。”
陸成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抬頭看了看陸成,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裹緊了身上的棉襖,轉身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目送傻柱離開後,陸成轉身朝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到了派出所,值班民警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
陸成詳細地講述了飯店失火的情況。
並著重強調了人為縱火的可能性。
年輕民警認真地記錄著,不時抬頭詢問一些細節。
“我們會盡快展開調查,請您保持電話暢通。”
做完筆錄,年輕民警站起身。
陸成點點頭,走出派出所,深吸一口氣。
第二天清晨,陸成敲響了秦淮茹家的門。
“成子,這麽早有什麽事嗎?”
秦淮茹打開門,略帶驚訝地看著陸成。
她身上穿著打著補丁的棉襖,頭發有些淩亂,顯然是剛起床不久。
“淮茹姐,我飯店昨天晚上著火了,估計是有人故意縱火。”
陸成語氣沉重。
秦淮茹聞言臉色一變,擔憂地問道:
“啊?怎麽會這樣?有沒有人受傷?損失大嗎?”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門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