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蕪覺得薄宴臣有些聒噪,她還是更喜歡他清冷無法靠近的樣子。
“薄宴臣,我這樣挺好的,我不想私事和工作混在一起,對了,還有一件事,徐如筠得了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移植,她兩個兒子和養女都沒匹配上,估摸著會打我的主意,”
“我不會再讓人傷害到你,明天我安排保鏢護著你,你有事不許找別人,立刻給我打電話,你記住,現在這世上,隻有我是你關係最親密的人,我們才是一家人。”
尤蕪愣住了,她沒想到薄宴臣會說這樣的話,他們之間親密,難道不是他說的要履行夫妻義務,他們是一家人也都隻是假象罷了。
冠冕堂皇的話說來就來,真不愧是君越的老板。
“不必了,你忘了我半年前是怎麽救你的了?普通的小賊不是我的對手!”
“那今天呢,同樣的手段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乖乖聽話,這裏不是老君山,有的是居心不良的人。”
對於尤蕪的本事,他從未懷疑過分毫。
尤蕪看他執著也不再強行說些什麽,她累了,是真的累了,她想好好睡一覺,或許明天天亮之後,又是活力滿滿的她。
吹風機關掉的那一刻,尤蕪迫不及待地跳上床,鑽進被窩休息。
這一夜薄宴臣倒是挺老實的,沒碰她。
天涼了,尤蕪精神滿滿坐起身來,舒展腰肢,卻不曾想身旁的狗東西居然還在,直接抱住了她。
“老婆昨晚休息得好嗎?”
他真的好欲,一大早,這麽溫柔地說話,這誰頂得住呀。
“薄宴臣,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在家喊老公,喊名字太生分了!”
尤蕪看了一眼時間,實在是奇怪,這都快九點,薄宴臣平時這個點早就已經到公司,他可是君越最抗打的勞模,全年無休的那種。今兒個該不會是想偷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