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禮的心徹底涼透,尤蕪說的都是真的。
“言禮,你這傷怎麽回事呀,清清知道你傷成這樣嗎,回頭我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看看你!”
“不必了!”
他沒去看徐如筠,轉身就走,這一家子,沒一個好人。
當初知道他是薄家人時那副嘴臉他記憶猶新,然而現在知道他一直得不到老爺子認可,還想對他趕盡殺絕,當真是好得很。
尤蕪端了早飯上樓,薄言禮現在要飲食清淡,所以她隻端了一碗粥和一塊小米糕。
薄宴臣壓根就躺不住,又怕起來工作尤蕪會擔心,生氣。
他便墊了厚厚的靠墊坐在床背上,手裏拿著平板看著郵箱裏還沒處理掉的一封封郵件。
尤蕪微微蹙眉,過去就把他平板奪了過去,“薄宴臣,把早飯吃了,繼續躺著!”
薄宴臣還沒處理完郵件呢,被奪走還是有些生氣的,可看著尤蕪嚴肅的表情,他硬生生把這份氣咽了回去。
“老婆,那一會兒你幫我回複一下郵件,你看我現在也不能亂動,喂我!”
薄宴臣已經張開了嘴,尤蕪沒有拒絕,她自己打的人得自己照顧呀。
看著尤蕪細心地照顧他,薄宴臣心裏挺美的,他都有些慶幸自己生病了,要不然也無法享受尤蕪的照顧。
一碗粥,沒一會兒就喂完了,尤蕪又把小米糕遞過去。
“張嘴,把小米糕也吃了!”
薄宴臣很聽話地咬了一口,以前他是根本不吃小米糕的,但是尤蕪喂的,所以也覺得味道很好。
最後一口的時候,薄宴臣看著尤蕪,半開玩笑地試探著問,“老婆,你看我吃得這麽乖,有沒有獎勵?”
“你想要什麽獎勵?”
尤蕪是故意問的,薄宴臣那點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她實在是沒辦法把曾經那個高冷金貴的佛子與眼前的騷包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