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昶走在校園裏麵。
呼吸暢快,身體輕盈,不是四十歲的那個身體了。
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的大聲呼叫:“活著真好!”
這一聲,一下子將年級主任給招來了,挺著顫顫巍巍的將軍肚,在後邊一個勁扯著嗓子喊道:“你是那個班的同學!給我過來……”
沈昶趕緊撒丫子跑著,一溜煙就躲在了草叢裏麵,根本讓他追也追不上。
不由的輕鬆的吹了一個口哨:“呼,年輕真好。”
隨後就來到了藥店之中,對著醫務室的老師說道:“老師,來兩瓶葡萄糖還有布洛芬。”
老師抬頭推了推眼鏡說道:“發燒了嗎?同學,過來量一個體溫。”
量體溫不就爆露他逃課的事情了嗎,趕緊的將他的死黨搬出來:“老師,我同學發燒了,現在動不了,我替他過來拿。”
這樣說之後,老師也不詢問了麻溜的就將葡萄糖給他,叮囑了他幾句話。
沈昶拿著葡萄糖還有布洛芬,又從接熱水的地方接了一瓶熱水,握在手中。
已經是大課間了。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教室裏麵,梁晚晴沒有在教室裏麵。
周圍都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睛看著他,有幾個女生甚至在竊竊私語。
坐在他位置上,有一個寸頭小子,呲著大牙就看著沈昶。
對他擠眉弄眼的說道:“兄弟,可以啊!沒有想到這麽勇啊!”
“怎麽,兩天沒有見,還換口味了?”
“從女帝換成了羅賓嘛。”
沈昶瞅著這個憨頭憨腦的男生,久違的有些懷念。
他這個死在了二十四歲的死黨。
他是喬岩。
不過沈昶經叫他喬峰,雖然他和喬峰八竿子打不著邊。
但是確實和喬峰一樣是一條漢子,他畢業去了警校,成為了一個光榮的緝毒警察,卻死在了邊境上麵。
隻因做臥底的時候,被拯救的人出賣,整條腿,還有眼睛都被挖掉了,被折磨了二十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