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岩盯著沈昶。
目光從他和梁晚晴身上掃來掃去。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嘟嘟囔囔的聲音,沈昶聽的一清二楚,他轉身拍了他的腦袋說道:“什麽不對勁?”
喬岩神秘的說道:“我覺得你和學委之間氣氛不對勁。”
沈昶有些狐疑的看著他,等到梁晚晴出去之後。
他才敢用書遮著和他說:“我覺得你和學委之間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親嘴了。”
話音落。
沈昶一腳就給他的凳子踢飛了,摔了一個大屁股蹲的喬岩。
疼的齜牙咧嘴的:“你小子,真是心狠。”
“這種事情能讓你知道?”
“不過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個結論?”
喬岩癟嘴說道:“學委臉紅的和我家的種的西紅柿一樣紅了。”
“這種表情,還是再上次你親她的時候出現過。”
“你倆不會真好上了,不告訴我吧。”
沈昶翻開書,將重點筆記劃給了喬岩:“有空多關心父母愛情,還不如多背書。”
“看看你寫的稀爛的數學題。”
喬岩的臉快埋課本裏了:“沈昶,你就快和我媽一樣了。”
“叫爹。”
喬岩看著那些字,感覺怎麽也擠不進去腦袋裏,他抬起頭來認真的和沈昶說道:“沈昶我去當兵可以嗎?”
“聽說當兵之後,還可以參加考試,而且加分。”
沈昶楞了一下,他看著喬岩。
又想起來了喬岩貼在那墓碑上麵的黑白色的照片。
又想起來了為了避免報複家人。
而不能出席他葬禮的家人。
沈昶難得的認真說道:“喬岩,你想想你媽吧。”
“她一直希望你考個大學,哪怕隻是普通的一本也好。”
“你不想她開心一些嗎?”
喬岩的媽媽,抱著他的一等功的牌匾,哭了一年又一年。
一夜白頭瘦瘦小小的老太太,沈昶看著他媽,想起來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