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屏不由的汗毛冷豎。
這登徒子找自己能有什麽好事?
莫不是趁著掌教真人不在,想在這小花園裏輕薄自己。
想到這裏,陶玉屏更害怕了。
這世子的惡名可是傳千裏,即便是受了傷,自己也不敢出手傷他。
而且,很顯然從始至終,父親華陽真人都不願意得罪北靖王府。
要不然以父親大宗師的實力,早就趕陳北平一行人下山了。
要是,陳北平真的把自己怎麽樣了,父親還要照顧北茅上下幾百口子,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成了犧牲品,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想到這裏,陶玉屏一陣失神恐懼,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泥地上,一臉恐懼的看著世子陳北平。
“你,你不要胡來啊,你要是胡來,我,我會告訴父親的……”
陳北平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的說道。
“你有被害妄想症嗎?”
陶玉屏一臉的蒙圈:“啥,啥症?”
陳北平歎了口氣:“行了,就你這個腦袋瓜子,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坦白說吧,我對你沒任何興趣,是你爹,想讓我把你收了,這樣既能保得下整個北茅宗,又能給你找個出路。”
聞言,陶玉屏臉色當場煞白。
直接說道:“我去找我爹去!我要問個清楚,為什麽要把我當做工具……”
“站住!”
陳北平吼道。
陶玉屏咬著薄唇,慢慢轉過身來。
“你還要怎樣?”那樣子就像是鄉野之中受了委屈的小村婦一樣。
陳北平冷聲說道:“你就這麽去找華陽真人嗎?告訴所有人,華陽真人有意與我們北靖王府交好?然後給山下內廠的人口實,然後把你們整個北茅宗上清派全給屠了?!”
聽到這話,陶玉屏這才慢慢冷靜下來。
接著陳北平的一句話,反倒是讓陶玉屏自尊心備受打擊。
“別說你是想不想嫁入北靖王府,本世子看不看得上你,還是兩說呢,就你這姿色,在我王府之中充其量就是個下等奴婢。”